施良聽得直皺眉頭:“你會不會是多想了?陸周月不過就是問問傅溫文而已,也沒說要做什么吧。再說了,學(xué)生會也蠻好的,就算他這個社會背景有問題,也沒聽說過他做了什么壞事,當(dāng)會長我覺得還挺稱職。”
靳行之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跟陸周月都認(rèn)識多少年了,她是那種閑的沒事兒做打聽別人的人嗎?”
“你跟喬甜關(guān)系好,你旁敲側(cè)擊幫忙問問,她倆到底g嘛了?!?br>
“喬甜住院了。”
“住院?她怎么了?”
“我哪知道?你小子真下狠手也挺黑,鼻子都快給我打歪了,請假休息了兩天回來就聽說她吐血被送醫(yī)院了?!?br>
施良半開玩笑的說道。
靳行之瞬間啞了聲,施良還在一邊兒開解道:“我懂你,這我不怪你?!?br>
“對不起?!?br>
靳行之還是道了歉,他嗓音沙啞說道:“我是真不能沒有陸周月?!?br>
“我知道?!笔┝颊f著:“雖然我至今還沒想明白,陸周月到底圖了什么?!?br>
“但我不去想了,你就跟陸周月好好過吧,希望有朝一日能吃上你倆的喜酒?!?br>
施良苦笑了一聲。
那是好遠(yuǎn)好遠(yuǎn)之后的事情了,也是靳行之想都沒敢想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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