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不記得我了,我是哥哥啊,我是傅溫文?!?br>
他笑著也跟喬甜一起蹲在地上,歪著腦袋看她,問她怎么了。
喬甜打小就是個(gè)悶不住話的。
他這么問,她就拽著人的袖子說想吃巧克力。
那時(shí)候傅溫文笑起來多好看,眉眼彎彎,r0u著她的腦袋跟她說:“這有什么難的,哥哥給你買?!?br>
她記得那時(shí)候的街好長(zhǎng),好遠(yuǎn)。
怎么走都走不到頭似的。
她不想走了,好累,累的也不想吃巧克力了。
傅溫文就默不作聲讓她爬上自己的背,她趴在他背上聽他鼓風(fēng)機(jī)似地喘著氣。
那年的十塊錢還是大錢。
他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想給她買最好的巧克力。
許是力氣用盡了,他不吃,就坐在馬路牙子上看她吃,時(shí)不時(shí)掏著小手絹給她擦擦嘴。
巧克力真甜。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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