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翠柳渾身一僵。
“我記得你?!?br>
準確地來說,傅溫文記得他場子里每一個人。
這些nV人有被賣來的,有自愿來賺錢的,也有像盧翠柳這樣之前g偏門來找大山的。
盧翠柳不吭聲了,傅溫文捏著她的下巴:“你是兩年前來的,當時你在巷子里當站街nV,被老公打的不行了,小姐妹看不下去給你帶場子里的?!?br>
“進場子的時候,我跟你提過,唯一一個要求就是跟你老公斷了聯(lián)系。”
“你當時怎么答應的來著?”
傅溫文皺了皺眉,拍了拍她的臉,靠在沙發(fā)上不說話了。
盧翠柳肩膀顫抖著,良久哭哭戚戚說道:“我以為他改好了,我真的以為他改了?!?br>
傅溫文就俯視著,俯視著面前可笑又蠢極了的nV人。
她老公是個賭徒。
在老家的時候就賭,被債主追,追的沒辦法了來城市里討生活。
可她一個連初中都沒上過的nV人能做什么才能賺到那么多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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