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周月指尖夾著煙,仰起頭的時候再把煙霧長長的吐出去,嘴里全都是薄荷跟煙草的味道,嗓子里發(fā)澀。眼前的煙把燈光蒙上一層灰,再逐漸散開。陸周月察覺到有人朝這邊走來,側(cè)著頭朝走廊看。
直到對方站定在那邊時,煙灰簌簌向下掉。
“什么時候?qū)W的?”
席星洲把她手里的煙扯下來,扔在地面上踩滅:“阿姨知道嗎?!?br>
“嘖?!?br>
陸周月從墻邊起來,仰頭看著他。
“現(xiàn)在打春寒,也不知道圍條圍巾。之前的傷好點了嗎?”
他把陸周月的帽兜整理好,幫她拉上了羽絨服的拉鏈,垂著頭,淡漠地看著她。
“席星洲。”
“嗯,你有什么想說的。”
“我嘴有點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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