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br>
她在物理老師走進來的時候cH0U出課本擺好。
同桌想了想湊過來問道:“咱倆都認識這么長時間了,也沒聽你說過什么。你平時都玩什么,看什么???”
“看風景?!?br>
“這是電視劇嗎?還是哪個明星,我怎么也沒聽說過?!?br>
“看你的吧。”
她什么都不玩,也什么都不看。
偶爾也會接一接席星洲跟喬甜的電話,自從這次分別,席星洲終于肯放棄自己那部連登錄個QQ都是迷你版本,一條信息要摁半天鍵位的小手機,改換智能機了。
有時候他會拍點照片傳送過來。
之前她見過的那只小貓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長成了大貓,下了一窩五花八門的小崽子。
席星洲給它在暖融融的火爐旁邊做了個鋪著破舊棉服的窩,睡得一臉?gòu)珊?br>
有時候是那棵棗樹。
那晚上席星洲問她要了鑰匙,冬天不用澆太多水,可保溫還是要做一些的。
那棵樹被綁的嚴嚴實實,依舊是光禿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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