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和大腿還有明顯的酸軟感,后穴也隱隱約約的脹痛,但周身是干燥清爽的,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洗過一遍。
“啊!怎么會這樣?我真是……草!”
拳錘在墻上,溢出的羞惱被力道發(fā)泄出來,心頭的積郁也逐步開始消散。
他揉搓著頭發(fā),一會兒在心里對天賭咒發(fā)誓這輩子再碰酒喝醉自己就是狗,一會兒又迷惑為什么江暢然會找上門來,最想干的事還是在地上找一條縫鉆進(jìn)去,就當(dāng)世界上沒有沈云飛這個人好了!
雖然搞不清楚江暢然突然出現(xiàn)的緣由,但幸好來的不是其他親友,不然就自己昨晚醉成那個瘋樣,弄不好會給別人留下巨大陰影,友誼直接碎裂成渣。
想到這,沈云飛心里寬慰不少,還好醉酒丑態(tài)沒有被熟人看見,這件事暫時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江暢然知。
但是他該怎么面對江暢然?
沈云飛用手抵住下巴,開始認(rèn)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江暢然無疑是自己遭遇過的最莫名其妙的人,兩次突然遇見,最后都神志不清滾上了床。
第一次是被對方強(qiáng)迫,第二次……是自己開口要求對方?
沈云飛痛苦捂臉,雖然在性取向上,他承認(rèn)自己并沒有多保守,畢竟從小到大,對自己示好的人有男有女,他對同性傳達(dá)的喜愛并不排斥。
但要在理智上接受自己被同性上了,還上得很爽這件事,的確還需要個緩沖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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