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潤的騷穴叫手掌心間的溫度烘得火辣辣地發(fā)癢犯騷,也讓時夏徹底放棄了所謂的矜持與尊嚴(yán),只是貪圖并追尋著酥麻爽快,一個勁兒騷浪貪婪地于邢淵身上狂扭自個兒窄滑苗條的軟腰。
他襠間還未經(jīng)插入的嫩逼也在這過程中化身成全天下最為淫浪下賤的饑渴肉鮑,用力張開自己濕淋淋、水汪汪的肉瓣花苞,靠那兩邊正蠕動著的纖嫩肉唇緊緊扒附在男人灼熱有力的掌心之上,為自己增加更多能帶來舒暢快意的摩擦力度,緊接著在飛快來臨的小高潮中噗呲、噗呲地噴泄出一股股氣味淺淡的騷甜逼液。
“哈啊啊……啊??!”
他很快就將自己玩得潮吹了,邢淵的手心中甚至積聚了一洼淺淺的淫液。
更多的汁水順著男人張開的指縫向下滑落流淌,完全浸濕了邢淵修長堅硬的指節(jié),也將下方男人的衣物澆打得全是星星點點的濕亮水漬。
“唔——啊……”時夏急促地大口喘氣。
從來沒有這方面經(jīng)驗的雙性美人只是就著心上人的手掌磨了磨嫩逼,就累得仿佛剛進(jìn)行了項極艱巨的運動任務(wù),背上都滲出一層薄薄的香汗。
但是,不可以停下來。
時夏抬眸,又相當(dāng)不好意思地瞧了邢淵立體而俊美的睡顏一眼,旋即撐著對方結(jié)實的胯骨,借此艱難地扭動了幾下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往后退了一退,露出邢淵鼓脹的下身和襠部。
對方竟然也勃起了。
是因為他那對肥軟騷圓的臀部剛才也在不斷蹭著邢淵那地方嗎?
時夏想想就覺得羞赧:他實在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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