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功？”路迎謙瞪大了眼睛：“那、那不是里的歪門邪道嗎……什么妖怪才干的那種……”
白璞玉看了他一樣，又若無其事地回答：“凡間的話都是瞎猜的，不能作數。合歡功法也只是修行方式的一種，對雙方都能起到促進修為的作用。只是不易貪多，否則傷及精元便不好了?！?br>
“再說……”
白璞玉突然話鋒一轉，拉長了尾音，聲音卻逐漸減弱下去。
他沉默了半晌，開口道：“你現在修煉的，不也是通過交合提升修為的功法嗎？在你眼里，我和你做的事，也是歪門邪道嗎？”
“什……”路迎謙怎么也沒想到一個回旋鏢扎到了自己身上，手忙腳亂地解釋道：“師父你誤會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你同別人呢？”
“??？”
路迎謙一時沒反應過來，張著嘴愣在原地。
“我是說……”白璞玉目視前方，淡淡道：“你又為什么找別人練習功法呢。”
“那是……”
到嘴的解釋漸漸沒了聲音，只有呼嘯的風聲像刀子一樣切割著沉默的衣袍，胡亂地翻飛。
“對不起，師父……”路迎謙低著頭，聲音悶悶的：“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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