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堪只覺自己懷里的小朋友,身子涼的厲害。他抱著他,就像抱著一坨冰。
他頓時一驚:“小朋友,你別嚇干爹,你哪里不舒服,嗯?”
“唔……頭,頭疼啊。眼睛……眼睛也看不見了?!背钄鄶嗬m(xù)續(xù)地說著,又往男人懷里縮了縮。
駱堪一邊隨著青年依偎過來的動作,把人抱得更緊了些,一邊安慰地給人順了順背,安撫道:“乖,別怕,有干爹在呢?!?br>
說完,他就掏出褲兜里的保密手機往外打電話——必須馬上給朝歌叫醫(yī)生。
可這時朝歌卻抬手拽了拽他的袖子,道:“爹,去……去抓人啊,我?guī)湍恪业剿麄兞恕拧?br>
“好好好,爹知道了。我們小朋友最厲害了。你別動彈了,讓爹先給你叫醫(yī)生啊?!瘪樋耙贿呌H吻著朝歌的發(fā)頂,一邊把人打橫抱起來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不過他也記起朝歌之前犯病時,非常懼怕醫(yī)生的模樣,又道:“你別怕,爹就在這陪著你,不會叫醫(yī)生傷了你的,好不好?”
他看朝歌明明這么難受,卻還不忘叫他去抓人的模樣,想著之前這孩子一聲不吭地指尖如飛,也不知忍著這種身體不適的感覺忍了多久了,頓時心疼不已。
這孩子有時鬧歸鬧,淘氣也是真淘氣,可更多的時候,都是極為讓人憐愛的。
之前他還總笑話好友司徒雋寵孩子,可他現(xiàn)在又何嘗不是寵孩子呢?
這孩子總能有種魔力,讓你心甘情愿地為他掏心掏肺。不然怎么會年紀輕輕就在國外闖下這么大的事業(yè)版圖呢?阿雋還總想著讓人繼承他的衣缽,如今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
當人父母的,誰不想把自己認為好的東西,都留給自己的親生孩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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