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就到了朝歌出發(fā)的日子,朝歌、駱冰、祁之衍、白煦寧和其他的隨行的工作人員們都在機場的特殊包廂里整裝待發(fā)。
按說以朝歌現(xiàn)在的級別,和他要去參加的這次會議的重要程度來看,他想走九州的軍用機場也是可以的。可朝歌并不想那么招搖,何況現(xiàn)在還是在黨/代會這么敏感的時期——這可是司徒雋的重要時刻,作為他的親屬,最親密的兒子和愛人,朝歌自然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盡量低調(diào)。
對此,司徒雋也是無話可說,只得把人摟在懷里,抱了又抱,親了又親。
嗯,他的朝兒就是太懂事了,怎么能叫他不心疼呢?
男人心里熨帖,面上就把朝歌的安全列為了頂頂緊要的事。然而事實上,青年的安保問題也確實早早的就被司徒雋和駱堪兩人列為了重點關注項目,就連一向行事穩(wěn)妥、細致穩(wěn)重的祁之衍,都因為是朝歌貼身警衛(wèi),要跟著人出行的關系,特地被司徒雋喊過去問了好幾次話。
對此祁之衍只能報以苦笑,要是被首長知道他被小少爺派去跟著一個‘無名氏’,還不知道會鬧出怎樣的狂風暴雨呢。
不過這話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說出來。雖說無論是作為朝歌的身邊人,還是半個戀人,他對小少爺?shù)娜涡远疾惶澩烧l叫朝歌給他的理由完全‘有理有據(jù)’,叫他根本無法拒絕呢?所以這會兒也只好硬著頭皮抗住來自首長時不時的詢問了。
而同樣是出于對朝歌的安全考慮,駱堪更是提前三天就讓國/安局的特/工們到機場附近踩點觀察了。故而當朝歌的車駛入機場附近時,他途徑的區(qū)域,早早地就已經(jīng)被便衣和警衛(wèi)員們清了場。
不過這些都不在朝歌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陣仗,并不覺得有什么。況且他現(xiàn)在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即將到來的峰會上,即便是上下車,也都是電腦不離手的,根本無暇注意其他的事。所以這些事情自然都是由著爸爸、干爹,和隨行的警衛(wèi)員們安排。
故而等祁星海、紀駱白和顧思晨幾人到達朝歌所在的候機室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里三層外三層的戒嚴場面。
而作為主人公的朝歌,此時正把筆記本電腦搭在自己腿上,一邊緊盯著屏幕,一邊不知和誰打著電話。
他的面容雖然一如以往的精致冷艷,身上的氣度也仍是上位者獨有的尊貴驕矜,可他說話的口吻卻是紀、祁二人從未見過的甜蜜軟糯、嬌俏活潑。
二人不約心頭一突,旋即警鈴大作。
他們絲毫不懷疑,并且有理由相信,如果電話對面那人也和他們一樣,是對眼前這人有企圖的話,那么他/她一定會是他們此生最大的勁敵,沒有之一!
正當二人這么想著的時候,就見朝歌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倏然抬眼鎖定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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