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他便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多慮了。但是下次如果再有這種事發(fā)生,他想他還是會先問問再決定接下來舉動。畢竟在心上人這里,自己再怎么仔細小心也不為過。要是因為一時的不妥,惹得心上人不快,那就得不償失了。
紀駱白心中千思百轉(zhuǎn),面上卻矜持地朝祁之衍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其實以他的敏銳,哪能看不出來祁之衍明明只是朝歌的警衛(wèi)員,卻和朝歌私下私交甚密,甚至舉止曖昧呢?但他對祁之衍,卻永遠無法像對祁星?;蚴悄秸涯菢?,在人前人后明目張膽的挑刺針對,其原因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祁之衍是朝歌的身邊人。
而他作為朝歌還沒有“轉(zhuǎn)正”的追求者和朋友,實在沒有資格觸碰心上人的身邊人,更別提對他的身邊人指手畫腳,表示不滿了。
雖然在他心里,朝歌樣樣都好,但是辯證的來說,心上人常年身居高位,性格著實有些乾坤獨斷、不容辯駁的意思。在這種情況下,更不能貿(mào)然染指他的身邊人。這要是一個弄不好,讓朝歌覺得他還沒“轉(zhuǎn)正”,手就伸得那么長,會不會絕了他的“晉升”之路還不好說,就算是祁之衍在朝歌面前說他兩句什么不是,這代價也是現(xiàn)在的他承受不起的。
他紀駱白雖然容不得情敵異己,可在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的選擇上,還沒那么蠢!
所以他對祁之衍,其實是處于一種“迫不得已”“不能得罪”的姿態(tài)的,最多也只是敢當著朝歌的面和這人不痛不癢的打兩句機鋒,實則私下什么也不敢做。
這固然讓他很憋屈,可誰叫人就是形勢比他強呢?
喜歡上朝歌之后,他就時常會想,是不是自己之前的“情史”太過豐富,身邊的情人和“伴兒”太多了,導致老天看不過眼,派了個這樣的小少爺來收他,好讓他吃教訓,學會收斂?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只能說老天爺成功了。
因為他已經(jīng)深切地明白,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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