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扯唇笑了。
林決看她,“笑什么?”
“有一點,您說對了,”扁梔捧著碗,安靜的喝著粥,神色很淡,也非常從容的陳述事實,“這里,確實是周歲淮自己的家?!?br>
林決:“……”
“您知道的,”扁梔一勺一勺的將粥吃進嘴里,慢條斯理,看起來絲毫沒有殺傷力,可說出來的話,卻叫人幾乎要當場噎死,
她說:“我把手里的一切資產(chǎn)都轉(zhuǎn)給了周歲淮,這一點,您不是早就知道么?所以,包括您現(xiàn)在腳底下的這片土地,此刻屁股底下的沙發(fā),連同您手上的報紙,都屬于周歲淮,您說,在自己家,他做什么樣的安排,還需要經(jīng)過您的同意?”
林決一口涼氣差點上不來。
偏生扁梔悠閑的很,“所以說,”扁梔的眼神略過林決,最終落向王珍的位置,她笑了笑,語調(diào)輕,但帶著顯而易見的警告,“有些人,若是日后再敢對他不客氣,真被掃地出門了,可沒地說理去。”
王珍聽著扁梔這話,愣了一下。
而后,故作委屈的上了樓。
扁梔卻笑,看了眼王珍,又看向林決,“爸,這您怪不了我,咱們一家,都是情種,您當年為了王珍,一意孤行,如今,我為了喜歡的男人,一擲千金,異曲同工,我不愧是您的女兒呢。”
林決原本要教訓(xùn)的話,就這么滯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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