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侯,這里是皇宮,皇太孫當面,我等乃是為國事而奏,你竟如此放肆,不尊禮法,胡亂構(gòu)陷我等!”
“景川侯莫要依仗過往功績,便可在皇太孫面前放肆。”
說著話,這幫文官立馬調(diào)轉(zhuǎn)槍頭,朝向朱允熥。
“啟稟皇太孫,臣等彈劾景川侯曹震,于殿前失儀,誣蔑朝臣,請皇太孫嚴懲訓戒!”
原本還不滿于這幫文官竟然想要奏請知曉昨日宮中實情,但此刻看到這幫文官就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出顛倒黑白,逞口舌之爭。
朱允熥忍不住的就想要笑出聲來。
他瞥了一眼詹徽等幾名部司尚書。
隨后澹澹的問道:“廢太子妃、廢廣陵郡王之事,涉及昨日大明宮廷之變。一切皆由陛下定奪,爾等當照辦。若再誹議,當問責,交有司?!?br>
說著,朱允熥已經(jīng)看向一旁的孫狗兒,示意對方開口,散了今日的御門監(jiān)國。
那頭,詹徽等人已經(jīng)是在心中大罵,這幫小癟三,官職不高,別的不會,就知道一天天的問東問西。
這宮中的事情,也是他們能夠插手的?
昨日他們幾人奉詔覲見的時候,可是看得清楚,這大殿前的陛階上,血跡尚未洗刷干凈。
廢廣陵郡王額頭血肉模湖,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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