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書報局前,除了姍姍來遲的應天府差役和上元縣差役,守在門口,此處便再無外人。
解縉腰上吃疼的呻吟著。
水三年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罐罐塞進了解縉的手里:“原本過來的時候,便想到會有跌打扭傷,這是我家祖?zhèn)鞯姆阶?,每日睡前抹上,輕輕摩擦片刻,只消幾日便可。”
解縉將小罐罐塞進懷里,對著水三年拱拱手。
看著書報局前的太醫(yī)院醫(yī)官們已經(jīng)將傷患人員處理的差不多了,便開口道:“今日有勞水院使了。”
“舉手之勞而已?!?br>
解縉卻說道:“只是……”
水三年瞇著眼瞧著解縉:“昭獄里的那些人不會有事,錦衣衛(wèi)亦是有醫(yī)師的,雖技藝比不上我太醫(yī)院,但也足用?!?br>
說完之后,水三年對著解縉搖搖頭,也不再多言,便領著太醫(yī)院的人出了書報局。
今日就連錦衣衛(wèi)都對這場沖突定義為私下毆斗,那他太醫(yī)院就更沒有必要前來這里出手救治傷患了。
倒是這位解學士,終究還是個好人啊,心懷仁慈。
只是這樣的人,當真能成了心學圣人嗎?
水三年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制藥廠那邊的實驗室,找上師傅山永年,好好的討論一番這場事關整個大明的道統(tǒng)之爭,他們醫(yī)家又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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