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仰止遲疑了一下,最后才默默點(diǎn)頭:“先生不知曉。”
唐可可深吸了一口氣,而后緩緩的吐出來。
他回過頭,看了高仰止一眼:“我來猜猜,明日就是恩科會試了,三爺這一次定然是要動手。拋出來的餌有多大,釣上來的魚才能有多大。
三爺想要一勞永逸,讓先生的學(xué)問推行到天下,洪武二十五年的恩科會試將會是一樁慘桉。
朝堂上不能有誹議,天下間更不能有。
所以,三爺需要一個(gè)理由,一個(gè)借口。”
說到這里,唐可可勐的轉(zhuǎn)過身,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面前的兩根柵欄,目光死死的盯著高仰止。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三爺需要我去死!”
高仰止漠然低頭,從袖中掏出一個(gè)牛皮紙包。
很小,方方正正的一塊,中間稍微有些鼓鼓囊囊的。
“服下之后,身體會出現(xiàn)青紫斑塊,可以解釋為被私毆致死。藥效很快,不會有疼痛?!?br>
高仰止解釋了一句,便將藥包塞進(jìn)了唐可可的指縫中。
而后,他緩緩起身,雙手向外一揮衣袖,躬身禮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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