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熾照舊是憂心忡忡的出現(xiàn)在了朱允熥的眼前。
似乎,從今年下半年開始,他就永遠(yuǎn)都是這般憂國憂民的樣子。
正在匯總翻閱今年最后一批從各地送來的秘奏的朱允熥,立馬抬起頭,看向小胖的身后。
看不到小屁孩的身影,這才悄悄的出了一口氣。
然后才抬起頭看向小胖:“你先坐?!?br>
朱高熾盤腿坐下:“我昨天和戶部官員提前商討了一下明年稅賦推進(jìn)到直隸及江南各道的事情,戶部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還說稅署有任何要求,他們都能夠滿足?!?br>
“這樣不好嗎?”朱允熥將最后一份從北平送回來的秘奏丟進(jìn)一旁的炭爐里,看著一張張紙化為灰盡,澹澹的看向小胖。
朱高熾看了一眼炭爐,對朱允熥的回答很不滿意,撇撇嘴:“他們現(xiàn)在連反駁的話都不說了。找他們說的,難道說我找他們要一百萬兩銀子辦事,他們也能滿足?”
“那得看開年之后廷議攤派,各部司衙門能分到多少銀子。”
朱高熾看著朱允熥這般閑云野鶴一般的模樣,可謂是氣不打一處來,后牙槽都快要被咬碎。
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怒氣,他沉聲開口:“我還是覺得有大事要發(fā)生!”
“元人打進(jìn)應(yīng)天城?”朱允熥調(diào)侃了一句,然后正色道:“你能看得明白,我也能看得明白,爺爺和父親同樣能看得明白。同時(shí),官員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態(tài)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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