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亨泰微微的笑著,天下每時每刻都在變,文淵閣里也在變化著,但不變的是人心。
“三盞即可,不便再飲?!比魏嗵┚従忛_口,止住了被勸阻繼續(xù)倒茶而面露疑惑的高仰止。
在三人的注視下,任亨泰輕步到了那一排排的書架前。
繞過最前排的桉牘架,任亨泰到了第二排,從成堆的書本桉牘中取出一捆裹著書殼的書本。
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下,任亨泰捧書而還,解開書殼上的布條,揭開書殼。
“當真是想不到,任閣竟然還有此雅好?!?br>
解縉輕笑出聲,望著書殼下空蕩蕩的小空間,里面并無書本,而是一只封口很是嚴密的酒壺。
高仰止眉頭挑動,這可不像是任亨泰這位首輔平日里會做的事情啊。
首輔竟然會在內(nèi)閣里藏酒。
意外之余,高仰止手上卻已經(jīng)開始取了四只新盞沖洗。
任亨泰接過盞,提壺拔蓋,清澈之中泛著些微黃的酒液落下,在盞中沖出一圈圈的酒泡。
“并非名酒,只是老夫閑暇之余,于城外老酒坊偶得,喝的久了,也就習慣了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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