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草地不見牛羊,草坡背風,稀疏的常青針葉林邊緣,兩名身穿明軍軍袍,配長刀,帶火銃的將士趴在坡下,看向遠方一望無際的大漠草原。
“忒!這酒愈發(fā)的難喝起來了!”
唐可可眉頭皺緊,滿臉嫌棄的將一只小銅壺遞到了張志遠的眼前。
投身邊軍多年的唐可可,本就漸漸沒了儒家學子的氣質,如今隨軍出關數月,更是長得滿臉絡腮胡,身上的肌膚也被陽光加深了幾度。
粗獷的好似是多年的軍戶。
張志遠接過散發(fā)著濃郁酒味的銅壺,不曾如唐可可那邊牛飲,只是小小的含了一口酒在嘴里,讓那濃郁的酒水一點點的順著食道滑入腹腔之中,感受著五臟六腑一點點的溫熱起來。
等到口中的酒水全部下肚,張志遠這才滿臉愜意的長出一口氣,搖著頭看向身邊翻著白眼的唐可可:“太醫(yī)院就是為了防止像你這樣的人,將軍中的消毒藥酒全都喝光了,所以才會越做越難喝?!?br>
唐可可撇撇嘴:“往日還覺得燒刀子過癮,自此喝了這個,那燒刀子可不就是漱口用的?”
張志遠仍是搖頭,回頭看向身后并不茂密的林地:“傳令下去,夜襲韃靼,現在每人可飲三口酒驅寒。”
唐可可臉色立馬嚴肅起來,點點頭壓著腰上的佩刀,小心的摸向后面的林地。
少頃,林地里傳來了幾道好似是山鳥歸林的聲音。
再過片刻功夫后,唐可可已經是帶著幾名軍中的統(tǒng)領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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