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亨泰是首輔大臣,自不能輕易離京。你乃心學掌門,還需緊盯新政一事。魏國公是大都督府那邊的人,似出席信國公喪禮、去往草原與瓦剌部磋商結好一事也不會勞煩他。
高春風最是年輕,如此長途跋涉,他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人選。
若當真如此……鳳陽走一遭后,趁著冬天,高春風這位總領三法司差事的內閣大臣還要巡察河道總督府那邊吧。朝廷如今那么多的錢糧撥下去,總得要朝廷里的人親眼看看當下的成效。
等去了長城外頭,磋商完與瓦剌部的事情,是不是還要巡邊一趟?這么算下來,恐怕明年這個時候才能回京?!?br>
天知道自己怎么就要干這么多的事情!
僅僅只是解縉的一句話,朱允熥短時間里就盤算清楚了接下來的算計。
很顯然,這件事情根本就和內閣沒有關系,也只能是老爺子拍板子定下來的。
只是前頭明明才要自己安心待在應天,督辦功勛陵的事情,怎得現(xiàn)在又要將自己從應天給趕出去,要在外面轉上那么一個大圈子。
這是朱允熥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沒有道理的啊。
解縉確實模樣拙劣的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拍著手道:“殿下當真是才思敏捷,英武不凡。內閣確實在議這幾樁事情,只不過本是想要各派官員出京去辦。
倒是殿下如此一說,竟然將這一樁樁的事情都給串聯(lián)了起來。這般算起來,竟然是最省事,也最讓朝廷放心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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