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章點點頭,中都那邊大致也只會這么想。
他抬頭看向解縉:“那你解大紳是怎么看的?”
“臣以為,廢廣陵郡王定然是出了意外!”
解縉不假思索的開口回答。
朱元章的眼底露出一絲欣賞,繼續(xù)問道:“那你覺得,那孩子可能會是什么意外?”
解縉深吸一口氣,沉聲開口:“微臣大膽,揣測廢廣陵郡王定然是被白蓮教擄走!若是一切當(dāng)真如此,想來要不了多久,這些人定然會拿廢廣陵郡王的身份做文章,禍亂地方,意圖攻訐朝廷!”
當(dāng)他這話說完,朱元章的臉上有那么一抹笑容一閃而過。
他拍著椅子上的扶手,輕聲開口:“俺當(dāng)了快三十年的皇帝,這些年屢屢頒布旨意,勸說那些被白蓮教等朝廷禁絕的教社蒙蔽的百姓從善。只是奈何,如白蓮教之流貫會蠱惑人心,為禍地方。
今日如此之流能潛入中都皇城,做出劫持宗親的事情,想來也是敢的?!?br>
說到此處,皇帝的臉上露出了殺氣。
“他們這些年不是一直在說朕忘恩負(fù)義嗎!如今讓他們有了機(jī)會,能有個欺負(fù)朕之子孫的機(jī)會,他們怕是死也不會放棄!宵小之徒,無膽刺帝,欺凌小兒,當(dāng)真無恥!”
先前愣住的任亨泰,這時候默默的看了一眼皇帝。
陛下這是將朝廷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提前做了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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