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成一臉執(zhí)著地說出“就b一首七絕詩”的時候,丁g和榕樹弟子們都露出頗為玩味的表情:
竇大詩師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自己之所以來到大榕樹隱姓埋名來作詩,就是因為他寫七絕在桂州已經(jīng)找不到敵手,沒有了挑戰(zhàn)X。
即便不寫七絕,他也在這里達成了百戰(zhàn)百勝的成就。
你們剛剛又不是沒有b試過,輸?shù)糜卸鄳K,難道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你就已經(jīng)忘了?
別的詩T尚且如此,竟然還膽敢去y碰人家的七絕,真是活膩味了!
你千萬別說你寫得最好的就是“七絕”,從前面的詩作大家也看到了,陳某人的五言還是要b七言更強一點的。
七少的阻止、榕樹弟子們的嘲諷,并沒有使陳成有退卻的打算。
竇明微微一笑,竟然答應了:“既然陳郎有此雅興,竇大我豈有不奉陪之理?”一首詩而已,用不了多少時間,也對剛剛已經(jīng)塵埃落定的戰(zhàn)局沒有任何影響。
少年人好奇自己的七絕造詣究竟幾多深,也是人之常情。
先前既然梅英衛(wèi)也能和他斗滿三局,顯然也對此人頗加青眼。
大家看竇明本人都松口了,也不好再說什麼。
但是竇明畢竟貴為大詩師,這里又是他的主場,陳成與他的級別差距太大,你說挑戰(zhàn)就挑戰(zhàn),不能一點點表示都沒有吧?
別說腰帶,你的腰帶已經(jīng)輸了,要掛到樹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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