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因為蘇念云是太后義女,所以你才袒護她?”
“非也,”沈太醫(yī)搖搖頭,“侯爺夫人,我如此說,并非袒護,而是陳述事實?!?br>
“念云公主的醫(yī)術(shù),那是太后都認可的,她如果說世子的嗓子不能恢復(fù),那多半就是這樣了,沒什么好懷疑的?!?br>
“而且,十八皇子能想到請她出手救治世子,定然是世子當(dāng)時的情況很危急,其他軍營都不敢動手,所以才……”
“對對對,”那親兵急忙點頭,“沈太醫(yī),您說的,就好像您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一樣?!?br>
他朝蕭虎和韋氏道,“侯爺,侯爺夫人,當(dāng)時的情況就是那樣,世子脖子上的箭矢,是番邦弩車所射出的,而且是精鐵之箭……”
說著,他從背后包袱里,拿出帶回來的箭矢。
看到箭矢那一瞬,蕭雷眼神一縮。
痛苦的回憶涌上心頭,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看著那支精鐵箭,蕭虎和韋氏都愣住了。
韋氏這時,才真正的痛徹心扉起來。
“啊,竟然是這樣的箭,番邦的人,真是太兇殘了,他們竟然用精鐵箭……”
蕭虎捏住箭矢,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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