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是沒有找到任何可能逃出的路。
知道兩人的本事之后,蘇石自然不會怠慢他們,更不會小看他們。所安排的地窖是那種垂直的,周邊沒有絲毫可借助之地,且高達三丈深度的地窖。
三丈就是近十米高度了,在沒有任何可借力之下,豈是人能逃出來的。至于所謂的輕功高手,可以一躍數丈甚至更遠,呵呵,那不過就是傳說,就是人們一種美好的愿望罷了。
兩人就這樣座在那里,一時無語,不知何時,楚過的肚子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他這便嘿嘿尷尬的一笑道:“有些餓了,若是此時有肉有酒就好了?!?br>
“想什么呢?以為這是樊樓嗎?還有肉有酒。”楊驚云聽后免不了出言笑話他一聲。
“是呀,現在我們連是誰收拾了我們都不知道呢,還想喝酒吃肉?!背^聽后并沒有生氣,也沒有辯解,而是自我嘲諷般的說著。
可也就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于他的頭頂之上便傳出了一道厚重的物體挪動的聲音。
一道陽光也在此刻順著那露出的縫隙照射到了地窖之中,引得兩人不由同時的瞇起了雙眼。
在他們的視線之內,一道較長的繩索緩緩的由天而降,在其上面還綁有著一個竹藍,就在還沒有順到他們面前的時候,肉香味已然傳了出來。
“還真有人給酒給肉呀?!背^聞到味道之后自然是一臉的大喜,這就連忙站起了身,伸出雙臂向那正緩緩下降的竹藍就接了過去。
一旁的楊驚云似乎也想通了,知道逃是逃不出去了,那索性就先添飽肚子再說,便是真要死,也要做一個飽死鬼不是嗎?
......
廚房院內的一角,蘇石板著一張臉座在輪椅上,他的對面王阿大正一臉通紅的解釋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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