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說你是奉了拓跋孤的命令而來?你說你只是想借此機會與我敘舊,只是個借口了?殺人償命么?哼,是,我曉得,馬斯在青龍谷殺了拓跋孤不少人,但你們難道不曉得規(guī)矩?殺青龍教的人不過是他的任務(wù),有本事拓跋孤就去找背后金主。尋依令而行的殺手報仇,算得什么名堂?”
“你也曉得他的任務(wù)是殺青龍教的人?那么他殺了非青龍教的人,被尋仇是不是天經(jīng)地義?天下人誰不曉得顧世忠早就離開青龍教多年?馬斯膽敢將他殺了,便該早有覺悟!”
“……就算他殺了顧世忠,顧世忠既然不是青龍教的,拓跋孤憑什么管?憑什么來討說法?”
“我有說過是拓跋孤派我來的?”單疾泉冷冷道?!澳闶遣皇峭浟耍櫴乐沂俏业氖裁慈??”
張弓長身軀一震。單疾泉娶了顧世忠的女兒——他當然知道,但從來印象中這對翁婿不和,未曾想過他會為顧世忠來討說法。
這樣一想他便語塞,又道:“那沈鳳鳴呢?你說你逼迫沈鳳鳴將這人秘密帶入——你又怎么逼迫他法?”
“你讓沈鳳鳴抬手掌給你看看就曉得?!?br>
沈鳳鳴一直沉默,因為他曉得單疾泉說的并非真相。但是忽然說到此節(jié),他也大概明白單疾泉的意思了,便將右掌抬起,稍稍催動毒勁,掌心中隱隱的綠色便泛了出來。
張工長皺眉道:“你說——你向鳳鳴下毒?”
單疾泉哼了一聲,顯然是覺得已經(jīng)不必要回答這樣明顯的問題,只向君黎一指道:“總之,這人是我派來的,我便要帶走。弓長,非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馬斯殺我岳父,不給我面子在先?!?br>
張弓長卻有些惱羞成怒之態(tài),咬牙道:“你別欺人太甚!四哥,我素來最不愿與你為敵,但如今這里都是我的人,你以為你能走得了嗎!”
“這么說你還想困住我了。”單疾泉微笑。“勸你三思而后行,畢竟這是在徽州,徽州誰勢力最大,你心里清楚。我若今日不能回青龍谷,那么你們這里所有人,也就不用想下山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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