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一條線索。不知這位慕容前輩的遺物下落何處？”
“就我記得，應該是交給了林芷才對。”
“林芷？是誰？”君黎惑道。
“……是我娘?！贝檀淘谝慌暂p聲道。
君黎一時恍然，竟至失語。刺刺的生身母親，也便是程平的母親——那個叫林芷的女子，本應是慕容的妻子。
“但是……我沒見過你們說的這些東西?！贝檀逃值?。
“你母親生前，可與你們說起過與慕容有關的事情？”程方愈道。
刺刺垂首搖頭，“我沒聽她提過?！?br>
程方愈沉吟了下?！按檀棠赣H故去的時候，三個孩子年紀都還小，有些事也未必記得那么清楚。不過，照常理來講，如果慕容的遺物中當真有這兩冊書，那么給了林芷之后，她理應是會給平兒的?？善絻耗菚r來到青龍谷，行囊之中也確是不曾見到，而且，他在程家這么多年，我并未見他練過易容或是蠱術?！?br>
“如果她不曾給呢？”君黎問道，“或是平公子不曾攜帶，那么——是不是還在百戲村？”
說著卻又自己搖了搖頭，“也不是。如果已經有其他人學了這兩冊書，不管是從哪里得到的，總也不在百戲村了?！?br>
“對了，那面具還在我這。”程方愈想起一事，自懷中取出一物來，正是方才自那少年臉上剝下的人皮面具?！拔也欢每?，刺刺可懂？看看是不是與你爹會的是一路，倘若不是，倒也不必糾結于這條線索了?！?br>
刺刺接過來，君黎又道：“沒叫單先鋒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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