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毕溺娝D(zhuǎn)身要走,身形驟然繃緊,“不說清楚就想走?”
沈鳳鳴頭也沒回。
“沈鳳鳴!”夏琰一手已握緊了劍鞘,手心都在發(fā)疼。
沈鳳鳴卻已打開了門?!拔亿s了幾天的路了,不想陪一個不識好歹的人說話。”他低低道,“當(dāng)我沒來?!?br>
老舊的木門“咿呀”一聲,大開,又“撲”的一聲軟軟合上。沈鳳鳴的身形隨之遁入門外的暗夜。
“沈……”秋葵下意識跟過去兩步,似乎想叫住他,可隨即還是停住了。她回過身來,望著還站在當(dāng)?shù)?,不曾追趕,也不曾落座的夏琰。
“你那些話,當(dāng)真……叫人心寒。”她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
夏琰將目光落到她臉上,似乎有些詫異?!澳阌X得……是我在胡說?你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他……”
“我只知,他與我,趕了這么多天的路回來,他片刻都不肯休息,特意折去泥人嶺尋你,到了這里,他連自己家都不回,徑直就要來一醉閣——還不都是為了早點(diǎn)見你?還不都是因?yàn)樗麑⒛愫痛檀谭旁谛纳稀?dān)心你們?”秋葵咬著牙,“可是你呢,你見到他第一句,問的卻是他為什么不早兩天回來。你更以那許多惡語追問于他——你又可知他自己都差一點(diǎn)丟了性命,你可有半句問起他有無受傷、傷勢如何——你可曾也將他放在心上、當(dāng)了朋友!”
“我正是還將他當(dāng)了朋友,所以才將那些話盡數(shù)直問,只想叫他當(dāng)面說個清楚!”
“你那可是‘問’?你是直指了他,毫不予他辯駁的機(jī)會!”
“我如何不予他辯駁的機(jī)會了?”夏琰道,“只要他出言否認(rèn),我必還是愿意信他——可他甚至都不敢直言以對!”
“他問你刺刺怎樣了,你又直言回答了么?”秋葵道,“你已是那般語氣——難道他便定要如你所愿一一回答你,他便不能生一回氣么?若換作是你,你且試試,被人那般枉著,你還肯順著他人的意?”
夏琰看著她,半晌,方道:“秋葵,真相如何,你其實(shí)也不知曉,你定要幫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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