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燁沒有喊別人,包廂內(nèi)只有他和程照兩個。
他點了許多高濃度烈酒,酒Ye入喉,灌入胃中后引起火燒火燎的疼痛。
程照聞著刺鼻的酒味,抬手在眼前扇了下,心中對他的這種行為存有疑惑:“你好端端的,又怎么了?”
男人沉默不語,只是不斷的喝酒,一杯一杯的往下灌。
自打一個多月前從溪海市回來,他心里就沒有安穩(wěn)過一天,把所有能想的辦法都想了一遍,威b利誘,想到最后卻發(fā)現(xiàn)無論用什么辦法,阮南蘇都不會再回到自己身邊。
心里的燥郁情緒不斷累積,使得他吃飯也沒有胃口,作息和飲食都極度不規(guī)律,胃病有了復(fù)發(fā)的跡象。
加上今天的那份起訴書副本……
周晨燁感覺自己的心態(tài)都快要炸了。
程照不知道這其中曲折,還以為他還是因為阮南蘇的離世而郁郁寡歡。
他試著勸慰:“晨燁,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人Si不能復(fù)生,你得接受現(xiàn)實……”
周晨燁又倒上一杯酒,仰首一飲而盡。
他盯著自己手里空下來的酒杯,嘴里發(fā)出一聲冷笑,“Si?”
程照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不該說這個字,默了默,又轉(zhuǎn)移開話題,“你這樣喝下去,遲早把自己的胃喝壞?!?br>
周晨燁對他的勸誡充耳不聞,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貼著酒杯輕輕摩挲。
他緩緩掀唇,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不,沒Si,她沒Si?!?br>
程照震驚的瞪大瞳孔,覺得他真是喝醉了,竟然都開始說胡話了。
“晨燁……”
“程照?!敝艹繜畲驍嗨脑挘话褎C冽的視線徑直S向他,y生生讓對方咽下了剩下的話,他一字一句地問:“蔣正馳什么時候?qū)θ钅咸K動的心思,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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