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肩,其實無奈。
舒晴方偷偷把碎瓷片藏起來,鼻子馕馕的,紅著眼眶:“您說的不錯,多謝您?!?br>
他其實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
“孩子啊,不要再謝了,你要快快好起來,也能幫我做點藥,打打下手什么的?!背吞@的笑說。
舒晴方聽著話,覺得楚江故作老成很有趣:“先生看著沒比晴方年長許多,不如直呼我的名字,晴方。”
“哈哈,我啊,我今年二十一歲,但實際要比這個年齡大許多,晴方你呢?”
“晴方差一年就滿束發(fā)之年了?!?br>
“十四?”楚江故作驚喜的重復。
舒晴方澄浸著冰糯翡翠光澤的大眼睛看向他,不解。
“十四才好,肌肉骨骼都沒長開呢,我有九成九的把握能把你治好,讓你恢復如初?!?br>
“我信先生?!笔媲绶綈瀽烖c頭,本把這句話當做楚江哄他呢,但與楚江的眼睛對視后,他怔住了。
眼睛里是傾瀉而出,迫待肯定的真摯和堅毅。
他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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