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熱,我去買冰,你吃不吃?」起哄得不到回應,國文老師沒勁問。
「合作社有冷氣,不如我們到那里去練習?」我興匆匆提議,實在是再繼續(xù)待下去,我的制服都要變透明了。
國文老師置我的建議不理:「巧克力還是香草?不說我就買草莓了?!?br>
我懶洋洋回:「蘇打,快點回來?!?br>
她就走了,我埋頭不曉得怎麼把惡劣的惡寫得不那麼惡劣,鼻頭都出汗了。
一會兒後,緩慢的腳步聲踱來,我停下筆,是該休息、吃冰降降火氣了。
抬起頭,姜安武正好在我對面坐下。我想自己此刻的表情肯定有點空白,有點傻氣。
他雙手靠在桌上,身T向前傾,低頭看我的文章。
「你要不要先試著把一個字填滿格子?」
我回神:「喔,我試試看。對了,你遲到,遲到的人要幫對方搧涼?!?br>
他皺眉:「這麼無恥的話你說的出口?」
我笑道:「大不了等你練習的時候,換我?guī)湍闵?。?br>
姜安武哼了聲,拿起桌上稿紙對折後認命給我煽起涼,國文老師回來看到這一幕,沒打擾也罷,在我察覺的目光中笑得特曖昧的離開了。
真是個不可多得的老師。
某次午休練習,三年級國文老師的教職員辦公室里只有我和他,我們就合理的懷疑其他老師一定是去哪個有冷氣有床還有幸福的地方睡午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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