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距離的可怕,你覺得你們很熟,很親,其實連對方的血型都不知道。」在通話一小時後,小星這麼說。
……好吧,我真的不知道。
忽然,我的火氣高漲到一發(fā)不可收拾,滔滔江水的地步。
我在客廳走來走去,二月的波士頓莫名讓我腦門上火:「呼,怎麼這GU沉甸甸又兇猛爆發(fā)的感覺是什麼?啊,你說為什麼我覺得越來越生氣?我現(xiàn)在好想出去跑個二十公里,或者我應(yīng)該打電話給他──」
「晶晶?!剐⌒峭蝗惶卮華i的語氣叫了我名字,我就理所當(dāng)然抖了一身J母皮,問她打斷我的話g麼。
她說:「你和那姜同學(xué)都猴年馬月的事了,你不說,我早忘了有這個人,你現(xiàn)在提我才想問你g麼?」
小星的人品或許不值得一提,但作為朋友,傾聽這種大事,她還是愿意做的。
於是我馬上傾吐我的糾結(jié):「我啊,我糾結(jié)了快兩年就想不通,怎麼我不是遇到不肯把話說白的,就是心懷不軌的,像我這種nV人不該男人緣這麼差啊?!?br>
小星語氣轉(zhuǎn)冷:「你知道嗎?我原本只是想打電話跟你說這禮拜大雪,不過去了,卻聽你叨絮了一個多小時,這種奢侈的抱怨,你對他們說去?!?br>
她最後一句,運動時間到了,就掛我電話。
看來我果然還是高估她作為朋友的義氣。
那天晚上,波士頓大停電。
在風(fēng)雪把門窗搖得跟想破門而入的連環(huán)殺人魔一樣時,只有廉價啤酒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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