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涼一邊支支吾吾,一邊慌忙爬起身,掌心卻忽然傳來刺痛,惹得她驚叫出聲:「啊!」待到起身查看掌心時,只見掌心被劃傷了一道口子,鮮血正緩緩淌出,視線望向方才的地面,這才注意到滿地都是瓷器碎裂噴出的碎片。
再看回還滲著血的傷口,陌涼緊皺起眉頭,就對著傷口呼呼地吹氣,剛吹了沒幾下,手便突然被一把拉走,她立刻閉上眼痛呼:「疼!」
手掌傳來的力道稍減,伴隨著一句詢問:「這樣還疼?」
聽見詢問,陌涼緩緩張開眼看去,只見禹寒熙一手正握著她的手。
「帕子有麼?」禹寒熙見陌涼眉間稍稍舒展,復瞥開視線去看傷口,同時朝著陌涼伸出另一只手說著。
陌涼反應過來,先是一愣,後而搖搖頭。
禹寒熙無奈,伸手探入自己的衣袖中,卻觸及一片冰涼,復意識到自己滿身雨水還尚未更衣,就算是找到了帕子,那也定是Sh透了的。
看著禹寒熙臉sE微沉,停下了動作。陌涼忙cH0U回手,扯起嘴角笑道:「沒事,我待會讓昕紫幫我上點藥就好了!你快去沐浴更衣吧,否則該要著涼了?!拐f罷,不待回應,旋而起身離去。
多虧了劃了這一道傷,才沒讓禹寒熙繼續(xù)追究她到底擔心他什麼。只是以後可不能再這麼粗心大意。
禹寒熙見陌涼局促離去,未有阻攔,只微微垂眸,輕嘆了口氣。
罷了,再晚些去更衣,只怕真的要風寒。到時候她又該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了。
應該提醒她多擔心些自己才是。他尚且能自保無虞,而她於暗靈而言,無疑是更好下手的目標。也是如此,才不能讓暗靈察覺到她就是另一個靈尊。
眼下看來,方才那陣怪風的主應是尚未發(fā)現(xiàn)什麼。只怪他一時疏忽大意,竟讓那怪風闖了進來。
「禹殿主,您這是……」驛館的仆役在廊上遠遠看見禹寒熙房門開著,還有風雨斑駁的痕跡,遂趨前查看,豈料目光所及之處,無不一片狼藉,一時不知從何問起。
禹寒熙瞥了眼仆役:「風太大了?!?br>
「那也不至於……」驛館仆役本想反駁點什麼,但男人冰冷冷的視線盯得他一下又把到嘴邊的疑問憋回腹里:「是……蟄城的風雨一向大,小的這就給您換間不正對著風雨的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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