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市夏日的老街,是悶熱的煙火氣。
“干杯!”
十幾個廉價透明塑料杯擠成一個圈,用力地碰在一起。黃色的酒液漂著泡沫潑到手背上,馬上有人低頭吮了下虎口。
仍是歡聲笑語。
今天的聚會基本是釣魚隊(duì)原班人馬,在平頭的提議下安排到了學(xué)校后門大伙兒常去的一家蒼蠅館子。
紀(jì)小梅安靜地坐在角落的座位上,慢慢咬著一塊豆干。旁邊的凡烈湊過來小聲問:“辣不辣?要不要喝一口我的啤酒?”紀(jì)小梅稍微躲后一些,“不用,不辣……你……你別靠這么近?!彼戳丝粗車?,已經(jīng)有兩個女生開始對著她捂嘴笑起來。
凡烈惡作劇般的反而更湊近了一些,鼻尖差點(diǎn)碰到她的臉頰。
“凡烈,你……”紀(jì)小梅扒著桌沿歪身躲開,扭過頭無奈地看著他。
“你倆要親去宋老師樓底下親,別在這里,看著眼睛疼!”平頭撕扯下一條鹵鴨脖嚷嚷起來。
這下整張桌子都爆了,紀(jì)小梅滿面通紅,凡烈卻毫不介意地?fù)ё×怂募绨?,得意地拿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紀(jì)小梅瞪了一眼對面,平頭趕緊分辯道:“我只是群眾的一張嘴,這里誰看不出來啊。元旦你摔傷那一回,嘖嘖,看凡傻那臉,都快哭了!”
“哭你個呵欠?!狈擦夷媒性捫χ亓R他,桌子底下卻悄悄撈過紀(jì)小梅的手,一起放在自己大腿上。紀(jì)小梅掙了兩下沒掙開,便由著他去了。
吃飽喝足,一群人又吵著下午要去唱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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