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木子姐的女人夸張地笑起來,粉拳掄了他胸前好幾下,“現在的大學生都像你這樣嗎?討厭!”
九哥聽聲兒回頭看了看他倆,馬上又轉回身去。
音樂響起,木子姐一開口就驚艷了全場,掌聲雷動,連凡烈也不禁多看了她幾眼。曖昧的紫光燈下,她坐在點歌機旁邊的高腳凳上,陶醉地唱著一首失戀情歌,翹起的腳尖勾著高跟鞋一晃一晃。
“小凡你要唱什么?”一曲唱畢她坐回凡烈身邊,“咱們來個對唱?!?br>
“行啊?!狈擦夷闷鹆嗽捦?。
“閉嘴!”木子姐拿著話筒大吼一聲,“你殺豬呢?!”
凡烈不理她,雙手握麥繼續(xù)撕心裂肺地吼。木子姐笑得東倒西歪,掄著話筒在沙發(fā)上追打他,他就滿場子邊躲邊續(xù)詞兒,整個包間笑罵一片。
好容易切了歌,凡烈手里的麥馬上被奪走了。
“這玩意兒你今晚別想碰了!”木子姐雙手叉腰氣勢洶洶道。凡烈聳聳肩,起開一瓶百威仰脖子灌了一大口。
“咱們來玩骰子吧,你會不會啊大學生?”她拿過桌邊的一個杯子,熟練地搖起來。
凡烈鼻孔里哼了一聲,把酒瓶往桌上一放,“那姐姐你教我?!?br>
一行人搖搖晃晃從KTV出來時已經九點多了,九哥送走幾個玩友,回頭看看凡烈和歪頭閉眼靠在他身上的木子姐,抿抿嘴用力對他眨了幾下眼睛,“小凡凡,快送你姐姐回家?!?br>
凡烈無奈看看肩膀上的栗色大波浪,問道,“九哥,你知道她住哪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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