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背抹了抹淚花,不打自招地狡辯,“我沒有在太傅書案上放蟲子!不許打我!”
“我打過你嗎?”
他略過前半截,很有些匪夷所思,“我看你真是PGU癢了。”
一聽不是為這事兒,李寰清就有了無限的底氣,一個鷂子翻身從地上爬起來,“那——”
這點功夫,阿娘也差不多該過來了。
要說正事了,阿耶卻忽地停了一停。他閉口不言,半張臉映在軒窗的琉璃片里,似乎是舉棋不定,又像是默然飲恨,半垂眼瞼,Y鷙刻毒地盯著地上那幅如意吉祥紋的地毯。
她自記事起便沒見過阿耶這副模樣,頓時拿不準(zhǔn)主意,掖著袖子,怯怯往后一站。
他這才驚醒,懊惱地捏了捏額角,注目喃喃道,“不怪你……阿燈,不怪你?!?br>
于是,在這一夜,十歲的李寰清傷心地發(fā)現(xiàn),阿耶對她有不能說的秘密了。
她忽然沒來由地生了悶氣,也問李意卿,“你對我藏了秘密嗎?”
李意卿搖頭,調(diào)開視線,不去看她的眼睛,手掌也放開了,慢吞吞道,“你沒有來這里的時候,他們說我是吃人的妖怪,拿石頭和樹枝砸我,讓我滾出去?!?br>
“我從水里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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