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外表是傲慢大小姐,其實(shí)特別喜歡穿厚衣服在雪地里打滾,但要背著人偷偷地玩,不能讓別人看到自己不端莊的一面。
下雪了,妹伸出一根手指在雪里b劃著寫字,凍得手指通紅,直到被哥拎著兔子兜帽的耳朵回到室內(nèi),這才齜牙咧嘴地感覺到了手冷得快要失去知覺。于是來不及罵他多管閑事,低下頭半合雙掌,舉在唇邊呼呼吹氣。
白霧慢慢地升起,模糊了她的面容,哥端來熱可可,叫她來喝,妹下意識哦了一聲,接過來喝了一口才反應(yīng)過來,皺起小臉,放下馬克杯瞪他一眼。
哥當(dāng)做沒看見,微微地笑了,目視她砰砰砰上樓,舉起草莓馬克杯,對著杯沿她喝過的痕跡,輕輕地含了上去。
說起來,下午四點(diǎn)的第三教學(xué)樓,總有飛鳥不下。持續(xù)很久很久了,有三個(gè)月吧?哥猜想它們有一條向往自由又最終回到主人身邊的固定航線。
他告訴了妹,妹這時(shí)心情正好,也愿意和他說話了,天真爛漫地說自由不好嗎?為什么要回去呢?
哥想了想,說:或許因?yàn)樗鼈冸x開了主人,便無法再覓食。妹打了個(gè)哈欠說好可憐。哥蹲下來給她提好蹭得滑下來堆在腳踝的堆堆襪,聲音低低的:
它的命運(yùn)一眼可見。
說完這樣文藝的話,哥做了一個(gè)夢。
他夢到與海相接的過山車滑道,滑道很遠(yuǎn)的地方矗立著白sE海鹽堆砌的人像,融化的鹽水淅淅瀝瀝地流,每一寸被日曬蒸發(fā)的鹽都在不斷削減。
他注目而望,那人像的面容竟十分熟悉,它……或是她,雙手合十,就這樣自顧自地融化著,傾塌熔化、消減變形。仿佛引火。
他淚眼潸然,想起書上說的:不l之Ai是菟絲花、是跗骨之疽,若要剜掉,必然要將全身的血r0U都切除,徒留一副蒼白骨架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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