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秋頓了頓,仰起頭,靜靜地注視她。
他漆黑的眼睛就像一面冰冷的鏡子,薄薄地照著她同樣冷漠的面容,和十年前別無二致。
好想你。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為什么,”他流下眼淚,“為什么要丟掉我?”
“……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被撿起來的價值?!?br>
能進她的房間已經(jīng)很給他臉了!完全異變的未秋好像被神從世界上被抹掉了,自從春初回了國,才發(fā)現(xiàn)父母表現(xiàn)得就好像從來沒有過哥哥這個人一樣。
即使未秋還在和他們一起吃飯。
春初終于在家里取代了未秋的地位,那桿天秤向她無限無窮地傾斜,父母不再計較無數(shù)的資源就這樣輕易地投向了她的懷抱。
但是這份明目張膽的偏Ai來得太遲了,已經(jīng)二十八歲的春初內心對此毫無波動。
現(xiàn)在,未秋真的只能做她一個人的狗了。
春初決定對他稍稍好一點——這份好意表達的方式是不殺他了,只是讓他滾遠點別來煩她。
未秋似乎還想說什么,她已經(jīng)不想聽了。煙花寂寞地浮向天空,壯麗的焰火碎裂在玻璃深處,春初抓住他留長的頭發(fā),攥成一束,高高地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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