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視著我的雙眼,我也x1了一口再打個完場吧:「剛才你第一槍手滑我才有機會罷了。」
雖然我和樹樁是認(rèn)識沒錯,但因為分隊不同幾乎沒共同作戰(zhàn)過,在阿富汗救他們那次也只是我們剛好在附近經(jīng)過收到求助,其余與他碰面都是沒任務(wù)時在酒吧啊基地打籃球,嚴(yán)格上都算不上是熟人。
「喂上士,這些nV人全部是怪物嗎?又會放火又會放電,我們中邪了對吧。」
在門外傳來這種叫聲我也看過去,正有個我不認(rèn)識的新人被理香和深雪押進餐室,為甚麼用押?因為深雪手上有把日本刀架在他頸上,b起旁邊那位一臉狼狽的白癡,我這位妹妹真的兇悍多了,是我看輕了她嗎?
「深雪放開他?!?br>
就算我去說,她也猶疑了片刻才放開他,而且她的眼神好兇,我都有點怕了。
「嗨冰人,他們是你的手下你應(yīng)該知道甚麼吧?」
「拜托就像看到我一樣,今天就當(dāng)失憶了好嗎?」
樹樁瞄著我一會半句不說,也拾起他自己的手槍放開槍套,步離房間:「OK……反正也不關(guān)我事,貝拉我們走吧,我們還得抬著阿曼回去?!?br>
不知算不算好運,我們沒對他部下做成甚麼大傷所以他才那麼好談吧?
「嗨謝了哦樹樁,這次算我欠你一次?!?br>
他只是向後和我揮揮手,便帶著手下離去,他的確是個好家伙,希望他能長命百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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