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st你要去拍sE情片嗎?作為一個作美國出生長大的日本人,除了這個理由我沒聽過男人會理光毛的。」
「其實你們平常沒留意罷,這脫衣狂在脫的時也會看到,這家伙身上根本沒甚麼毛吧?」
「赤城,我想一個正常男人是不會在意另一個男人脫衣時有沒有毛的。」
鳴海一說氣氛立即變得很詭異,所有人都用目光在我們身上掃視打量,理香除了說蠢話自爆以外還懂得甚麼?
「或許你們該過那邊那一臺,啊別誤會我不歧視同X戀的,我有同X戀的朋友,呃……那個就是你。」
「FKoff!呼,soonandoff,我想湯應(yīng)該夠熱了,開餐吧--」
就是這樣我們一邊吃一邊說著無意義的聊天和笑話,但誰會在意?這又不是哲學(xué)討論會,人生不就是這樣嗎?一班朋友去做些蠢事。
過了一會,山田和春香不知為何過了來我身邊,有事嗎?
「源治,今晚能去你那邊借宿一下嗎?都這個時間我不想開車回家明天又再過來啊。」
「隨你,不過事先說好我和山田那里沒多一張床,頂多可以借你毛毯和睡舉重床。」
「怎說西園寺小姐也是源治你姐姐和客人吧?不緊要的,西園寺小姐今晚你就睡我的床吧!」
「不不山田你太客氣了,就像源治所說那樣就好了,舉重床能放平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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