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里面有人打開門,同時傳出一陣像垃圾的惡臭。
眼前這個人雙眼無神而布滿紅根,須根滿面頭發(fā)凌亂,在寒冬里身上居然一件衣物都沒有,他在做野人嗎?
「是你?。窟M來吧?!?br>
「你不能穿回K子嗎?」
「你又不是沒看過。」
源治把門拉得更開讓我進去,才更清楚里面的慘況。
滿地啤酒罐不說,還有吃完都沒處理的便當(dāng),煙灰缸更高得像世界奇觀,完全讓人放心不下,就算不自殺他沒多久也會Si掉吧?
「山田一走了你就自暴自棄,你忘了答應(yīng)了她要好好生活下去的嗎?」
「你別忘了我裝著正常了兩個星期,難道發(fā)泄一下也要你管?你住海邊的嗎?」
「所以你連反抗都不做打算嗎?」
「我能夠做甚麼?去一槍打爆她老爸的頭嗎?你知道有多想立即去做嗎?但是這樣做山田又會若無其事?別忘記那邊是她的親人,我又算得上是甚麼呢?」
這個人連反抗的意志都已經(jīng)沒了,那麼就算告訴他也沒意思吧。
當(dāng)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又被他叫住了:「你來不是只是想恥笑我對吧?到底那天山田進醫(yī)院是發(fā)生甚麼事?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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