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了電話,體內(nèi)火燒的越來越旺,我睜著失去水分的眼睛。其實(shí)燒的厲害了頭上是摸不到汗的,稍微一轉(zhuǎn)腦袋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我忽然想起破屋子的洗衣機(jī),一洗衣服就咣當(dāng)咣當(dāng)響,總是罷工,我都不記得修了多少回。
“鈴鈴……”我掙扎著接起電話。
“喂?唐河?”宋羚的聲音在聽筒里傳出來。
“宋羚……我發(fā)燒了。”我啞著嗓子說,我覺得這好像撒嬌,但我控制不住。
“你在哪?”我聽見他說。
“在……我在床上……”我發(fā)現(xiàn)我竟然在哽咽。
“是你住的地方,唐河?!?br>
我真是燒傻了。
“我在……濱江大道,37號(hào)……”
“我馬上來,你別掛電話?!蔽衣牭诫娞荻5穆曇簟?br>
“宋羚我是不是要死了,我頭好暈,好惡心……我還眼睛疼,渾身也疼……”
“你只是發(fā)燒了,唐河。”
我靜了一會(huì),心臟在急速跳動(dòng),這次真要暈了,我問他:“我是不是很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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