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機(jī)試圖坐起來,卻被嬴政一眼看穿她想要辯解,他挑了挑眉,語氣不容反駁,“念念,這次韓國之行,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該回去了?!?br>
嬴政端坐著,一副謙謙公子人如玉的模樣,沒有那份在朝堂上的殺伐果決,絲毫看不出他一國之君的架勢,但當(dāng)他收起所有的溫和,劍眉星目一下子冷冽起來,睥睨天下的霸道氣質(zhì)顯露無疑,這個時候,他不允許任何人拒絕他的命令。
“阿政,韓非入秦的事沒有成功,那我的計劃就不算結(jié)束?!蓖鼨C(jī)急忙解釋道,搬出韓非的名頭作為誘餌。
嬴政不置可否,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m0著躺在腿上的忘機(jī)的微涼鎖骨,一點一點撥開她衣服上鑲著金線的領(lǐng)口,順著邊緣探了進(jìn)去,摩挲著少nV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膚。
“念念,是你讓我命李斯將割地的條件換成韓非入秦,是你沒算到韓非找了白亦非合作,也是你沒算到韓非利用我赦免了天澤,所以韓非才沒有成功入秦?!辟焐弦贿咟c出忘機(jī)失敗的原因,手上則一邊不斷地在她衣服下面探索。
忘機(jī)輕輕嚶嚀了一聲,因為激動,x口微微起伏,臉蛋也染上了一層緋sE,眼角眉梢?guī)е囊?,她不滿地瞪了嬴政一眼,“所以我才更不能回去,明明你也很欣賞韓非,才為了他以身犯險來韓國的,不是嗎?我還不是為了你著想?!?br>
嬴政的神情驟然變得晦暗,眸中滴淌著深沉的情緒,他挑了挑眉,語氣強(qiáng)烈的不像質(zhì)問,而是十分肯定,“呵,為了我著想,你還真敢說,以為我看不出來么?真的不是替那些男人著想?韓非,衛(wèi)莊,你身邊那兩個下屬,還有那個百越的天澤,嗯?念念,你說,還有哪些人。”
忘機(jī)頓時沒了脾氣,悻悻地閉了嘴,過了好一會兒才怯怯地問道,“阿政,你生氣了?”他應(yīng)該是生氣的,可現(xiàn)在這幅模樣又不像。
“生氣?我在新鄭生的氣已經(jīng)夠多了,現(xiàn)在,不需要了?!辟唤?jīng)心道,語氣聽起來十分不屑。
他是吃過那些男人的醋,但想想又覺得沒意思,如今她躺在這里,就足以證明在她心里誰才是最重要的,那些男人只不過是她旅途中的小小過客,人終究是要回家的,他的秦國才是她的歸宿,唯一的歸宿。
嬴政現(xiàn)在根本不在乎忘機(jī)有多少男人,也沒把他們放在眼里,因為到最后,她只能是屬于他的,這就夠了。
“念念,不必你再費盡心思,寡人立刻下令發(fā)兵三十萬,讓他們往秦韓邊境一站,然后,通知韓王安,寡人要韓非入秦,你覺得,韓非有資格拒絕嗎?”嬴政輕輕嗤笑一聲,未來那個千古一帝的霸氣在此時便有了征兆,在絕對的權(quán)力面前,任何人都不能忤逆他,忘機(jī)他要帶走,韓非也不外乎是。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早已探到衣衫深處,隔著褻衣,嬴政不輕不重地r0Un1E著忘機(jī)的SuXI0NG,富有磁X的聲音低低道,“我是很欣賞韓非,但這份欣賞跟我家念念b,根本算不得什么,所以,你有本事就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我是為了韓非才去的新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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