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這里發(fā)呆沒用。”墨鴉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高高的樹g上,站到了白鳳身邊。
白鳳遠遠眺望武遂關(guān),從這里看去,只能隱約看到那座龐大的軍營,她已經(jīng)離開幾天了,幸好沒看見什么動靜,否則他真的沒辦法壓下心中的焦慮。
“呵,說我,你要是不著急,g嘛有事無事也跑來站在我這兒?!卑坐P輕哼一聲,對墨鴉的口是心非十分不屑。
“額,咳咳?!蹦f下意識地m0了m0鼻子,輕咳兩聲,表情有些不自然,他語氣放緩,輕輕道,“除了相信她,我們的確做不了別的?!?br>
“那你下去看著天澤他們,別在這兒礙手礙腳的。”白鳳冷冷一笑,眉頭微微皺著,心中是難言的郁悶,若是他足夠強,就能跟著她一起了。
只要白鳳皺下眉,變變眼神,即使不說話,墨鴉也能猜到白鳳在想什么,他悶悶一笑,“有天澤那群人在,就算你已經(jīng)有我的水平,也走不了的?!?br>
所以那群人是更礙手礙腳的存在,鬼谷的兩個傳人也就罷了,天澤那種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忘機上心的,白鳳情緒有些低落,“不知道天澤有哪里讓她看重?!?br>
墨鴉拍了拍白鳳的肩膀,“我也很討厭他,不過這正是代表了她信任我們。除了天澤,還有玄翦先生在,不讓她憂心身后之事,是我們的責任。太yAn快落山了,我先下去守著?!?br>
“嗯?!卑坐P輕聲道,他更想要的,是與她并肩作戰(zhàn)。
白鳳是一只鳥,在忘機的眼睛里找到了他的曠野,她湛藍sE的眼眸,便是他追逐自由的天空。
天澤坐在一邊,手撐在膝蓋上,指尖相對,面無表情地對著路過的墨鴉說道,“她倒是養(yǎng)了兩只聽話的鳥。”
不痛不癢的話語并不能對墨鴉造成任何影響,但光是天澤開口,就足夠讓他覺得不爽,這樣的挑釁這兩天墨鴉已經(jīng)聽得夠多了,該回敬一二了,他聳聳肩,“會叫的狗不咬人,會咬人的狗不叫,你是哪一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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