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準備好身份,我會去軍營,但我效忠的不是秦王,也不會要他的軍功爵位?!碧鞚蓪ψ约旱哪芰苡凶孕牛爸劣谖沂窒碌娜?,就交給你驅使,他們還算忠心。”
他怎么突然像變了個人,忘機狐疑地上下打量一番,十分不確定道,“你真的想好了?而且,供我驅使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們想正式加入?”
趁著忘機發(fā)愣,天澤上前一步,捧著她的臉頰,輕輕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吻,薄唇微g,輕笑一聲,“加入?那你倒是不必擔心?!?br>
她身邊養(yǎng)了兩只小鳥,天澤再加入,跟那兩個男人有什么區(qū)別?凡事都有先來后到,他晚了一步,就算是落了下風。況且,光是相提并論就足夠讓他不爽了,更別提還有可能聽命于他們。
人人都會有新鮮感,天澤是男人,他很懂這個道理,換作是nV人,也是一樣的。越是不同的東西,越會給人不同的感覺,要說他跟她,彼此之間會有什么承諾,是不可能的?,F下這樣若即若離的關系,特別卻又不那么特別,天澤就十分滿意。
饒是忘機也沒想過事情會這么發(fā)展,天澤主動示弱,明確表示服軟實在是讓人預料不到,面對他的強勢,她可以寸步不讓,這般的通情達理,倒是讓她不好再說什么。
跟墨鴉和白鳳他們說的不一樣,忘機反思自己,她是不是真的誤會天澤了,頓時心中生出一絲歉疚。
察覺到她態(tài)度的變化,天澤頓時覺得自己這一步走得更對了,他伸手抱住忘機,不是用宛如半身的鎖鏈,而是那只赤紅而布滿蛇鱗紋樣的手。果然還是一樣,她既不畏懼,也不好奇,更沒有憐憫,好像這只詭異的手十分平常,天澤輕笑一聲,“繼續(xù)剛剛的話題?!?br>
“什么話題,事情不是已經說完了嗎?你可以走了?!蓖鼨C有些茫然,迎上天澤猩紅的瑰麗眸子。
“剛才是墨鴉還是白鳳來過,亦或是,兩個人都在?!碧鞚傻恼Z氣十分低沉,帶著危險的曖昧,又仿佛有一絲不滿,“他們都可以,我就不行?”
鎖鏈悄無聲息地纏住了忘機的腿心,來回摩挲著,她整個人瞬間軟了下去,只得靠在天澤身上,若是平時她倒不至于這么敏感,偏偏是被墨鴉和白鳳那樣弄過之后,處于一直沒有釋放的狀態(tài),才會這么禁不住撩撥。
兩GU鎖鏈稍一用力,就將忘機的兩條腿一左一右的分開,配合著天澤的手,把她架起,整個人半懸在空中。另一GU鎖鏈趁機游移到花x細縫處,甚至延伸到GU縫間,來回滑動著,粗糲,冰冷的金屬隔著布料擠壓著媚r0U,每一次經過,大半個圈扣都頂著布料深深陷進花x中。
“嗚!”忘機不想發(fā)出嬌媚的喘息聲,雙手環(huán)著天澤的肩膀,低頭一口咬了上去,把細碎的SHeNY1N都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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