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己出來的?”
熒全然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逃出來的了,她記憶的最后一幀還停留在浴室。
——是達達利亞把她帶出來的。
“找到你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倒在研究所附近的出口外面了,”散兵將那勺變得不那么燙了的粥喂到她嘴邊,“你該不會把全研究所的警衛(wèi)員都打了一遍吧?”
就連外面的看守也不見了。
叫他去幫忙救孩子什么的…都是支開他的借口,他早該想到。
散兵憋了一肚子話想要罵她,但氣歸氣,他也不好對重傷未愈的病人再說什么重話。
熒低著頭,久久沒有說話。
碗里的菌菇禽r0U粥光是聞著就很鮮美,可見是他花了不少心思熬的。
盡管沒什么胃口,但為了不辜負這一番好意,她還是配合地張口吃下了。
熒對自己后來在研究所的遭遇閉口不提,散兵也知情識趣地沒再追問。
他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快要不省人事了,他只好背著她走,他撿回來的那個小孩則乖巧地跟在他們身后寸步不離。
「不去…不卜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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