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無法再抗拒她的索求,還是溫順地張開了嘴。
“那該怎么叫你,”她吻了吻他的雙唇,調(diào)侃地問道,“「Father」?”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聲Father如今叫起來似乎也和Daddy沒什么兩樣了。
達達利亞看起來有些無奈:“叫名字就好…唔…!不要突然亂動!”
“為什么?”熒撐著他的x膛前后擺腰,“你不也很舒服嗎?”
每次她動的時候,達達利亞都蹙起眉頭,一副舒服到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完全沒有了剛才古板保守的樣子。
“咳…這把椅子…之前被白蟻蛀過一條腿,可能會不太結(jié)實,”達達利亞窘迫地解釋道,“你這樣動…很容易塌的?!?br>
他每次來告解室,都會刻意地往前坐一些,以減輕這把椅子的負擔。
自從接手教會以來,達達利亞手頭就一直很拮據(jù),這個月剛買完糧食,明面上的賬戶里再也沒有多余的錢去購置新的椅子了。
“噗…!”熒這次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你怎么…這么窮啊?”
達達利亞緊緊地抿著嘴不說話,氣惱地將臉轉(zhuǎn)過一邊。
她抬手又給他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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