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神每天都處于這種高度緊繃狀態(tài)下,貪婪的希望,他這種狀態(tài)維持持久一點。
所以每天在他面前,做任何事情,都非常小心翼翼,不敢違抗他,生怕惹來他的厭煩。
特別是吃飯時,看著他把細面饅頭給自己吃,他卻大口的啃著粗糧饅頭,明明他嫌粗糧饅頭不好吃,讓自己做些細白面饅頭。
可做好了,他卻不吃,都讓自己吃,
其實,自己吃什么都無所謂,只要他能踏實過日子,不再出去鬼混就好。
至今也沒弄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改變這么大,之前也不是沒喝醉后,做了混事,在酒醒后抱著跟自己道歉,舉手發(fā)毒誓。
可每次事后,確實會好一點,但也僅僅只維持兩三天,然后又打回原形,繼續(xù)出去鬼混。
從來沒有像這些天,對自己這么好過,做飯,燒水,還會給孩子換尿布,給孩子買衣服鞋子。
所以,這些天時刻提醒自己,要保持著清醒,讓自己不要沉淪在這個假象里,怕以后夢醒了,會接受不了事實!
然而媳婦擔心的這些,董建輝卻渾然不知。
臨近傍晚,西屋才算是被董建輝收拾出來。
因為是土瓦房,糊在墻壁上的報紙,也長長年累月中爛的不成樣子。
雖然打掃過,可里面還是很大灰塵,眼見天都要黑了,董建輝以最快的速度,臨時用木板,支起來一個小床。
也不管睡在上面的人會不會不舒服,只要這玩意兒不會散架就行,他確認完結(jié)實度,像是完成媳婦任務似的,交了差。
余曼玲見他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拿起毛巾遞了過去給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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