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初珩也曾這樣撩撥過她,他的手隔著衣服罩在她x前一點點往下滑,最后停在短裙之下的腿根,問她有沒有反應(yīng)。
她沒有。
她只覺得他無聊。
周宴辭與他是不同的,他從來不會適可而止,更不會對她有所保留,出手便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
沈微夏在這樣絕對的強勢面前,毫無抵抗的能力。
“二叔,就算你不考慮我們的身份,但我現(xiàn)在交了男朋友,你總不能b我出軌吧?”
周宴辭冷笑了聲:“你連1uaNlUn的事都敢做,還怕區(qū)區(qū)出軌嗎?”
“那時年少無知,犯了不該犯的錯,但也付出了代價?!鄙蛭⑾姆趾敛蛔?,四肢反抗不了,就用嘴辯駁,“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長大懂事了,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了?!?br>
說了這么多,無非是想讓他放她一馬。
她那點小心思,周宴辭看的b誰都清楚。
“你不提他,我還忘了?!彼痈吲R下地看著她,眉目如寒霜,“在一起三個月了是吧?夠久了,該分了?!?br>
“……”
真是不要臉又不講理。
“這是我的事,你管不著。”這三年里,沈微夏別的沒長,倒是長出了一身反骨:“我喜歡鄭初珩,不會和他分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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