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跟上他的腳步,她看著手中除卻拎有她行李箱外什么都沒拿的賀覺珩,不由得問:“你的行李呢?”
“懶得拿,已經(jīng)提前寄過去了,”賀覺珩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我每年寒假都會去北歐?!?br>
仲江有些意外,她知道賀覺珩每年寒暑假都不在國內(nèi),因為這人一到長假就失蹤,從不參加任何同學(xué)之間的聚會,也不向任何人透露他的行蹤。
或許是察覺到了仲江的驚訝,賀覺珩開口解釋了幾句,“我外婆有挪威血統(tǒng),自從我外公去世后她就回到挪威定居了?!?br>
仲江仔細打量賀覺珩的臉,覺得他外婆留給他的混血基因應(yīng)該僅限于那雙顏sE淺淡的琥珀sE眼眸了。
或許還有b常人更長一些的眼睫?
胡思亂想中,仲江登上了船。
他們兩個的船票都是一等艙,有專屬的vip通道,不用排隊。
甚至房間都離得很近,中間只隔了三間套房。
目送賀覺珩走進房間,仲江收回視線,她拉著自己的行李箱進門,長嘆了一聲。
不甘心,還是不甘心。
仲江抬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微弱但不可忽視的酸痛,原來人的情緒真的會影響到身T器官。
視線驀地模糊起來,仲江眨了眨眼睛,捂住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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