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收回自己擺了八百年的pose,放下鏡子,從搖椅上下來,睡裙順著她的皮膚垂落到膝蓋,讓賀覺珩松了口氣。
“昨天晚上你頭發(fā)沒吹完就在這里睡著了,我喊了你幾聲也沒見你醒,所以就讓你在這里睡了?!?br>
賀覺珩看著越走越近的仲江,罕見地感到狼狽,他側(cè)過視線,掩飾地問:“幾點了?”
仲江十分自然地在沙發(fā)上坐下,她說道:“十點半吧,這邊天亮的晚,早飯三明治吃嗎?我只會做這個?!?br>
賀覺珩匆匆點頭,“我都可以?!?br>
仲江捏了下自己的鼻尖,含糊道:“好,那你洗漱吧,我下樓做飯。”
三兩步從臥室出去,仲江小跑著到了樓梯口,松了口氣。
她伸手試了試自己臉頰的溫度,想賀覺珩有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既怕他發(fā)現(xiàn),也怕他沒有發(fā)現(xiàn)。
仲江捂著心口,莫名有種注冊個小號把照片發(fā)過去的沖動。
可惜那張照片的時間地點都太明顯,明顯到賀覺珩看一眼,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仲江的思維一路滑坡,以至于賀覺珩洗漱完下樓找她時,她的早飯之路將將到開火煎J蛋。
眼看著仲江心不在焉地往還有水跡殘余的鍋里倒油,賀覺珩覺得她那句“我只會做三明治”的話里也頗具水分。
“鍋里水還沒燒g凈,倒油會砰,而且……”賀覺珩一手握著仲江的手腕,一手把燃氣灶上的火關(guān)小了,“開這么大火不怕糊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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