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仲江又想哭了,她側(cè)過臉不去看賀覺珩的背影,深呼x1調(diào)整著情緒。
房間打開又合上,這一次,不會有人再去而復(fù)返。
輪船在港口停下,管家跟在仲江身側(cè),和她確認,“今天晚上直接坐飛機回去嗎?確定不再休息一下?”
仲江面無表情道:“不用,今天晚上回去,后天就開學(xué)了?!?br>
“你是老板聽你的,”管家說著,又用筆敲了敲仲江的行李箱,“這個就直接寄回去了?”
“相機我要隨身帶著,”仲江停頓了一下,“然后有件事你要幫我辦一下?!?br>
“嗯?你說?!?br>
“那套房子……幫我買下來吧?!本彤?dāng)是這段回憶的一個紀念。
從出發(fā)到回程,一個月三十多天,其間絕大部分時間,仲江都和賀覺珩在一起。
以至于她到家后,竟會對空蕩蕩的房間感到不適。
仲江在地下室待了一天,她把自己拍的照片全部打成了菲林膠片,賀覺珩知道的和他不知道的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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